Monday, September 7, 2009

老店的故事:舊賬簿可探討百年前經濟面貌‧仁愛堂東南亞中藥店前輩












图文取自 星洲日报 鄉里故事 系列




2009-07-11 15:47

上世紀中期的老報人鄺國祥在其著作《檳城散記續集》,以老藥材店仁愛堂1845年的舊賬簿,探討當時100年前的社會經濟面貌。

鄺國祥的文章未必翔實,比如他鼓吹的峇都茅海濱岩石的三保公腳印,至今在學術上仍有很大的爭議。不過,他引用百年老店仁愛堂珍藏的百年賬簿,描繪百年前的社會狀況,卻是無可爭議。
原因是仁愛堂是當時馬來西亞和新加坡中藥界的權威,被譽為東南亞最古老的中藥店字號,為馬新重要的中藥材頭盤商,其他字號還須看仁愛堂的藥材定價,才能決定行情。

幾乎甚麼都賣像雜貨店

1845年距今154年,根據英殖民地政府於1818年的統計,檳城只有7858名華人。在大約1萬名華人的新開發國際港口,中藥店的利潤微薄,是可以理解的。

因此,從這本賬簿的記錄可以發現,當時的仁愛堂是幾乎甚麼都賣的雜貨店,多過於一間中藥店。它以2錢2分至2錢5分的成本收購雞鴨,出售所得的利潤,也是1至2分的蠅頭小利。

半個世紀前的鄺國祥,對仁愛堂這麼一點一滴的累積資金,相信和們這個年代的人一樣感到驚訝。大家都會覺得,這是一間小雜貨店嘛!

今天的人會認為,這樣一間小雜貨店,面對霸級市場強烈的競爭,最終是關門大吉。

可是,這間“小雜貨店”生意越做越大,到了鄺國祥的年代,已是執東南亞藥材業牛耳的頭盤商。當時它的主人古氏家族,已有約200名成員。

到了今天,按照現在的仁愛堂老闆張日良估計,他的前老闆古氏家族成員逾500名,不過多數散居香港、澳洲和吉隆坡。

以勤儉起家古石泉創立仁愛堂

英國人萊特於1786年開闢喬治市,10年之後的1796年,有一名來自中國梅縣的客家人古石泉在當時的椰腳街創立了仁愛堂。

古石泉以勤儉起家。90年之後,他的後代把仁愛搬到小印度廣現稱唐人街的廣東街與大街交界處。日月如梭,仁愛堂在唐人街213年之後,被迫搬遷到壟尾,而它的老闆不再是古石泉子孫,而是古氏後代掌柜古國旋的其中一名伙計張日良。

後人無意接手

張日良說,仁愛堂古氏末代老闆古國旋退休時,後代已沒有人要接手仁愛堂,於是把仁愛堂讓給店裡的伙計和幾名新加入的股東。

張日良是和其他8名股東於1981年4月1日頂下仁愛堂。開枝散葉的古氏家族雖然人口眾多,卻不願意經營老本行。

在那之前的仁愛堂家族生意遍佈東南亞,在怡保有仁愛棧,香港有仁愛莊。張日良等人接手仁愛堂時,仁愛棧和仁愛莊都先一步消失了。

屋租統制法廢除租金漲停車格位少顧客卻步

張日良說,他們接手時,仁愛堂的藥材仍批發到全馬各地,不過往後的批發生意比較難做,爛賬多,競爭激烈,加上人手不足,他於10年前便結束仁愛堂的批發生意。

仁愛堂業務的萎縮,是檳州商業的縮影,許多早年叱吒風雲的檳城批發商,都面對這樣的遭遇。
張日良於5年前單獨挑起了仁愛堂,成為獨資老闆。在近年小印度的印度人市場逐漸崛起之際,當地的華人商店,卻是買少見少。

維修危樓50萬也不夠
原因是隨著屋租統制法令廢除之後,市區屋租高漲,華人大量搬遷到城市的外圍地區。另一方面,小印度一帶停車格位少,造成顧客卻步。

仁愛堂老店是一排3間的3層樓建築物,業主謝氏福候公公司把租金提昇到4500令吉,加上仁愛堂其實已是一間岌岌可危的危樓,維修費50萬令吉也不夠,張日良唯有搬到壟尾的新店。
在租金高漲的壓力之下,他老早就想要搬遷,可是一些愛護活古跡人士要求他保住仁愛堂這個活古跡,他才拖到週五。

若租金降至可承擔範圍仁愛堂可回到原址營業

仁愛堂搬離原址,引起人們廣泛的關注,許多古跡愛護者到處奔波,希望能夠力挽狂瀾於既倒。事實上,仁愛堂還有一線生機。

張日良說,他們只是暫時搬遷,如果有人給他合適的解決方案,他將會讓仁愛堂繼續在原址營業。

他早已放話,只要在原址有一個允許經營仁愛堂的空間,而租金是可以承擔的1000多令吉,他可以回到原址延續仁愛堂的業務。

這也就是說,仁愛堂不需要像過去般的一排3間店屋,也不必1間3層樓店面,就可以繼續生存。這條件並不苛求,可是愛護古跡人士,和檳州政府似乎很為難。

619對話會沒實際結果

張日良說,行政議員曹觀友於今年6月19日召開仁愛堂與業主謝氏福候公公司和檳城古跡信託會的對話會,2小時的會議沒有實際結果,過後便沒有人找他們去開會。

他說,仁愛堂算是搬出去了,不過仍有一些過去保留下來的文物留在原址,如果仁愛堂仍能夠在原址營業,這些文物將捐給文物展出當局。

他說,仁愛堂在沒落之際,陸陸續續讓出一些文物,比如有一台外形似紅船,以腳踩操作的中藥研粉機,早年以100令吉的代價賣給1名運輸業人士。

仍擁檳1號郵政信箱

仁愛堂仍擁有檳州1號郵政信箱,早年渣銀行曾經出價15萬令吉要求轉讓,仁愛堂堅持不讓。
早期的仁愛堂持有匯兌執照,為本地華人匯錢回中國家鄉。張日良擁有一張1973年9月30日更新的匯兌執照,上面註明政府徵收250令吉費用。

仁愛堂新店生意佳

張日良是虔誠的佛教徒,為檳城淨宗學會會長。他說一切隨緣,如果能搬回去便搬回去。
他說,仁愛堂是出名的童叟無欺,所賣藥材貨真價實,所以搬遷之後生意不受影響,許多老顧客都到壟尾新店光顧。

記者在採訪時發現,仁愛堂新店生意滔滔不絕,似乎新店比舊店生意更好。

槟城仁爱堂 客家人成立

以下文作者谢诗坚 刊于2009年2月2日《号外周报》天下纵横 第413期 题:台湾学者揭大马客家面纱

我在406期的《号外》发表了“客家人耕读传家的革命情怀”一文后,引起了一些读者的兴趣要我更详细的述说客家人在马来西亚的开垦与奋斗史,一时正愁手上没有这么多资料时,来了一批台湾各大学的客家研究学者在马来西亚开展一项极其意义的田野考察工作,并择定在新山、槟城与诗巫分别举行客家工作坊,作为进一步探讨海外客家人留下的历史轨迹和今日的客家人所面对的挑战。我有幸应邀为槟城的工作坊主持了开幕典礼(1月14日),因而特别针对主题发表了我的意见和建议(地点在韩江学院)。

这是历史性的第一次,也是有组织有规化的第一次将客家学带出海外,面向东南亚。整个计划是由台湾客委会推动而由中央研究院执行的“东南亚客家研究”,并把重点放在马来西亚,因为马来西亚有最多的海外客家人(有说120万人,但至少也超过100万人,在东西马的各占一半)。也只有把马来西亚的客家人的历史连串起来,才能更好地延伸到东南亚各地,进而希望通过台湾的带动,激发中国的客家单位起而参与,而后将全世界的客家人整合起来,形成一个世界客家网。他们有信心能在台湾的苗粟园区成功设立“全球客家博物馆”。这将有助各地的客家人也设立他们本土化的博物馆或文物馆。

在这方面,马来西亚的客家会馆也不负使命,率先在2006年在槟城设置了“马来西亚客家文物馆”,而在此过程中,在丹斯里吴德芳领导下,客联会也出版了多部有关客家人的著作,成为珍贵的史料。由于这一小成果,也吸引了台湾研究客家的学者到来参观和交流,而且也已经进行了不少的研究。举其重要者如下:

(一)马新一带的客家人长期以来几乎经营了当店业,这是一个古老而又屹立不倒的行业。但一般上外人是不容易了解个中的操作。真要惊讶台湾中央大学客家学院的张翰壁副教授的不懈努力和坚持,带领了研究生几近完成这一行业的调研。一旦专论成书出版,必能使我们大开眼界。原来我们客家人在银行业未出现前,已懂得金融业的运作。此话不假。在1918年时,住在槟城和吡叻之间往来的客家巨富郑大平(海山领袖郑景贵的第四公子),也是1903年槟州中华总商会的发起人之一,就通过其公司“平记栈”发行钞票,是为第一个民间公司获准印钞票的人。因此揭开当店业的面纱,有助于我们了解马来西亚早期的金融体系。

(二)还有中药店行业在早年也以客家人为主,一枝独秀在马来西亚独领风骚。为什么又是客家人呢?原来大马最早的中药店是客家人成立的,也就是在槟城的仁爱堂。在这方面,台湾学者张翰壁的团队已进行调研得七七八八,将来专著出版,也必能让我们一新耳目。

(三)再一个重要的任务是台湾中研院的其中一项使命,那就是协助马来西亚的客家文物馆在浮罗山背发掘一个客家村存在的历史真相。虽然年代久远,留下的文件和史料不多,但在十多位台湾学者到来调查后,终于揭开尘封的历史,让我们看到客家人在浮罗山背的血泪史。他们不但是这个山区的开路人,也是坚守在这个地方的民系。学者通过对当地客家语言变调的研究和了解客家人的产业状况后(农耕社会的生活保留到今天),我们已掌握了浮罗山背真的是自然形成的客家聚落。据知在马来西亚也有其他地区的客家聚落(新村)是英殖民政府于50年代强行形成的。彼此之间有很大的落差。例如早期的浮罗山背用客家话传道(天主教徒有2千余名),学校用客家话教学。张维安教授更进一步指出,浮罗山背也是因客家话而得名的。福建人、潮州人及广东人对山的后面说成是“山后”或“山尾”(在中国的潮州就有汕头和汕尾,没有所谓山背,因不合潮语发音),也只有客家话称山的后面为“山背”。当地的客家人叫惯了也就成为“浮罗山背”而不是“浮罗山后”。正因为研究有了初步的成果。我们相信浮罗山背客家村的地标是应该和必要设立的。

Friday, July 10, 2009

200人签名救仁爱堂 要求谢氏公司尽力挽留




图文光华日报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日 晚上十一时二十九分
(槟城10日讯)约200人响应“拯救仁爱堂人文遗产社区小组”发动的签名运动,要求谢氏福侯公公司竭尽所能协助挽留有214年历史的“仁爱堂”继续在原地经营,传承及保存这块乔治市的珍贵活文化遗产。

许月清:保存活文化遗产

该小组发言人许月清周四在多名古迹爱好者的陪同下,将一份逾两百人签名的备忘录移交予槟城谢氏福侯公公司主席谢承在,要求挽留作为租户的“仁爱堂”在可负担得起的租金下继续原地经营;陪同的谢氏福侯公公司信理员包括总务谢瑞发、谢丕吉、谢新春、谢丕源、谢忠兴、谢仁忠等;移交备忘录的古迹爱好者包括黄菀璐及莫哈末希查等。

许月清在文告中指出,仁爱堂有214年历史,在原地即大街与广东街交界处门牌82号A至C营业则有124年历史,是槟城的活文化遗产瑰宝,原有建筑本身即有逾百年历史,建筑外形特出,是乔治市古迹文化遗产城的其中一个显著地标,再加上仁爱堂的悠久历史,使它完成解说一个完整的历史。她表示,在该小组发动拯救仁爱堂人文遗产运动后,获得社会各界的关注包括电子及平面媒体的广泛报导,大家都希望仁爱堂能继续原地,成为一座活文化博物馆,不会因为租金等因素而迁出乔治市。

仁爱堂暂时得搬迁

不过许月清表示,感到遗憾的是,在各方积极努力之际,仁爱堂业主别无选择下只能暂时关闭在现址的营业,将药店迁至垄尾的新开设分店。

她表示,此次移交签名备忘录是希望能向谢氏福侯公公司传达人民的心声,并认为,仁爱堂更是谢氏福侯公公司的一面活招牌,它不该毁坏,反之更应珍惜及鼓励仁爱堂继续原址经营。
议决将致函仁爱堂

与此同时,槟城谢氏福侯公公司总务谢瑞发指出,信理会在周四晚上的会议上也针对仁爱堂的问题进行讨论,并将针对讨论的决定致函仁爱堂业主。

在问及讨论决定的内容时,他则拒绝发言,只表示要求媒体等候有关公函的寄发。针对槟城古迹信托会向谢氏福侯公公司提出3个月的宽限期以便能在暂时保住仁爱堂时又能物色其他有兴趣的租户同租仁爱堂建筑时,谢瑞发则表示在是晚的会议上并没有讨论此事。

装修费庞大 涨租金很合理

此外一名信理员谢丕源也在移交仪式上向记者指出,仁爱堂的建筑已很破烂,所以要装修费用很庞大,可能需200万令吉。他表示,仁爱堂是自愿迁出,并非谢氏福侯公逼迁,而且该公司涨租500令吉至4500令吉的价钱也很合理。

他说,谢氏福侯公公司的原意是尽量保留活文化古迹,也尽量说服对方不要搬迁。

不认同只续租部份

另一方面,本报探悉,在周四晚上举行的谢氏福侯公公司信理会的会议上认为若仁爱堂业主愿意继续以目前租金租下整间仁爱堂建筑,信理会还是会在保护活文化遗产下给予支持,不过却不认同仁爱堂只是续租低层部份及缴交较低廉租金;同时也认为文化遗产谘询委员会(CHAT)及槟城古迹信托会等提出的以分租方式来保住仁爱堂的建议有欠实际。

据了解,由于仁爱堂原定在本月1日迁出,谢氏福侯公料通过律师楼致函对方通知信理会的决定,包括要求对方在不续租下交出锁匙。

Wednesday, July 8, 2009

百年老店之仁愛堂


图文摘自乐多日志

July 6,2009

受到前天『攝記眼中的檳城』的古跡攝影展的啟發,昨天又到Georgetown去尋找“獵物”了。第一站是仁愛堂。雖然之前就知道這建筑物的存在。不過一直到在攝影展看了有關他的介紹后,才知道原來他大有來頭的。

剛google了一下,發現原來仁愛堂是“馬來西亞首間中藥店,有214年歷史,原籍廣東嘉應梅縣鬆口鎮溪西鄉的創辦人古石泉於嘉慶初年(約1796年,檳島開闢後十年)設仁愛堂藥肆於椰腳街廣福宮(觀音亭)附近,後遷至目前三層樓建築營業也有124年歷史。”(kaiti, 2009)。與此同時也得知一個令人可惜的消息:由于租約問題,仁愛堂將會遷出喬治市(saveyinoitong, 2009; turkisdach, 2009)。

百年老店也敵不過現實而被逼遷,這是非常可惜的。畢竟喬治市吸引人之處與成為世遺的原因就是保留了古代的特色(建筑物)。如果我們不加以保護,那么這些珍貴的特色就會慢慢的消失。希望州政府能出面協調,找出一個雙贏的解決方法,別讓檳城變成一個現代化但缺少歷史味道的城市。

欲多了解仁愛堂,請參閱『仁爱堂:阅尽两百余年世局沧桑的老招牌

資料來源:kaiti. (2009). 老招牌即將拆除. http://kaiti64.blogspot.com/2009/07/blog-post_06.html

Turkisdach. (2009). Save Yin Oi Tong the 240 years old Chinese Medical Hall. http://turkisdach.blogspot.com/saveyinoitong. (2009).

发动拯救槟城“仁爱堂”珍贵人文遗产社区运动!http://saveyinoitong.blogspot.com/2009/07/blog-post_01.html

大海賊時代之檳城仁愛堂歷史本文

文摘自
J and A, and their Sketchbooks

我沒去過檳城,從未親賭大海賊時代的污穢與光榮,從未在檳城的海岸看著夕照,從未在檳城的騎樓納涼過,當然也沒去過仁愛堂。也因此,也不知該以何種角度呈現這事,畢竟檳城的地理風土是我所不熟習的。然而,如果真有屬於全人類的普世價值的話,那絕對是,肯定是對妮可‧羅賓永無止境的愛啊啊啊啊(不這麼做根本接不下去的大跳 tone)

「歷史雖然會一再重演,但人類卻無法回到過去。」─妮可‧羅賓在偉大的航道探險結束後,多尼多尼‧喬巴決定落腳檳城並經營藥舖兼說古。但創業於1796年的檳城仁愛堂藥舖在多年經營後與建築物權所有者謝氏福侯公司協調租金不成,已收到近期搬離的法律信函累積刻畫在建築物身上至少124年的藥品進存煉批歷史也面臨諸多的不確定。喬巴非常地緊張,深怕歷史文本就此被刮除,或者重寫成海軍本部精品店、或者是惡魔果實速食店,不過喬巴最怕的是,另一間藍波球連鎖藥舖(喬巴真的躲起來了)。更慘的是,兩年過後又得重寫一次。這,這,不只鬼打牆還越來越強大,根本就是歷史資產對抗開發至上青春無敵冒險少年漫畫的大忌啊啊啊!

不僅僅為了保存作為儲存歷史的建築物,也為了讓已經書寫了214年的歷史得以繼續書寫下去。位於偉大航路上的檳城也聚集了一群得了「準備好要冒險的病」的人們,他們不是身懷果實能力的海賊,僅僅是一群關心著歷史關心著土地的平凡島民,試著找出讓歷史本文得以在以獲利為前提、忽略歷史紋理的社會中找出一條新的航路,讓歷史也成為足以累積的資本。

如果大家看得懂 (囧rz) ,更重要的是認同拯救仁愛堂人文遺產社區運動所提出的「我們要留給下一代什麼,只是徒然外觀建築,還是還是一個活生生會說故事的活文化遺產」的話,我們有六種方式聲援檳城島上的朋友們:

一、將這張紙本電子檔請願書印出、填上姓名、身分號碼(非馬國人民請填護照號碼)、電子郵件等資料並附上簽名後,傳真至+60-4-264 2481,或者以掃描或拍照方式製程電子檔後寄到(為了朋友的電子安全我覺得有必要另設個專案電子信箱,談過隨後附上)

二、社區運動也另外設了個網路版請願書,不過因為第一次接觸,欄位有點問題,也沒辦法改了,第一、三、五欄就麻煩大家都填上名字吧,如果非大馬人民第四欄也請填護照號碼,而第二、四欄也都請填上電子信箱地址 (Orz)

三、請多多上拯救仁愛堂人文遺產社區運動活動網誌關心最新進度與相關消息。

四、吃碗內也要看碗外,據說由孫文先生創辦的光華日報不僅僅關心仁愛堂新聞,也關心星馬華人。看世界不該只有一種角度;處理現況不能只有一種方式。

五、最後,讓我們來看看仁愛堂保存運動相關報導順便找找喬巴躲在哪裡吧!

p.s. 影片偶爾會怪怪的,這理是原始出處

Tuesday, July 7, 2009

谢瑞发:接受具体建议 维护仁爱堂



图文光华日报

二零零九年七月五日 凌晨十二时十八分


(槟城4日讯)在214年历史“仁爱堂”迁移之际,谢氏福侯公公司总务谢瑞发周六指出,谢氏福候公持开放态度,接受任何方面提出留住“仁爱堂”在原址续租的实质及具体建议书,解决仁爱堂迁移问题。


他表示,槟城谢氏福候公在周五与地方政府委员会主席曹观友行政议员及非政府组织,针对仁爱堂问题进行讨论,不过会上未有任何具体报告,如要求公司宽限仁爱堂三个月期限。

关注文化遗产

谢瑞发目前在等候有关方面针对有关建议呈公函,以便他能在即临的公司会议上提出,而针对有关建议的可行性时,他则不愿置评。他表示,公司也对仁爱堂搬迁事件曝光的事件感到不悦,因为公司可能被公众以为牺牲文化遗产。

他说,槟城谢氏福候公作为仁爱堂建筑产业持有人,很关注文化遗产,也有计划维护仁爱堂建筑,惟目前尚未有实际建议。谢氏福侯公公司也是华社的组成部份,所以仁爱堂搬迁问题也是一个华社的问题,欢迎大家提出建议维护仁爱堂。

针对如何看待仁爱堂作为活文化遗产的重要性时,他表示,不方便发表个人看法,这也是见仁见智的问题,他欢迎非政府组织提出支援行动,却不希望此事件成为媒体课题。

老招牌将拆除

拯救仁爱堂人文遗产小组进行签名运动,引起公众关注。据了解,仁爱堂已在日前接获律师信后开始进行迁移至垄尾新店准备,并料在下周正式关闭在大街的营业,若一切成定局,相信不久仁爱堂招牌也将在乔治市被拆除下来。

仁爱堂也是马来西亚首间中药店,有214年历史,在现原址三层楼建筑营业有124年历史,惟租金高涨再加上人口迁移等,使到仁爱堂不胜负荷,以致提出只能续租底层的建议,其要求也在不久前被拒绝

Friday, July 3, 2009

槟首长:希望仁爱堂与业主 拟双赢方案原址营业


图文光华日报

二零零九年七月四日 凌晨十二时二十分


槟州首长林冠英希望仁爱堂中药店及业主谢氏福候公公司两方能坐下来讨论,拟订双赢的方案,以继续保留珍贵历史的仁爱堂。


他说,由于仁爱堂业主谢氏福候公公司属私人机构,州政府也须尊重其决定,但是最理想的方案,则希望让仁爱堂能继续营业。


“现阶段仁爱堂尚未搬迁,我们仍然抱住一线希望,希望双方能有双赢的结果。”


他也说,若谈及援助方面,州政府也只能给予有限协助,不能长期资助,仁爱堂本身也必须能够自我持续下去。


他是针对拯救仁爱堂人文遗产社区运动小组在周四拉横幅,为仁爱堂请愿,要求槟州政府、业主谢氏福候公公司及社会大众,共同拯救214年历史的仁爱堂中药店,作出如是回应。

“首长请救仁爱堂” 小组请愿要求保槟珍贵遗产


图文光华日报
二零零九年七月三日 凌晨十二时三十四分

(槟城2日讯)抢救214年历史的“仁爱堂”中药店运动正式开动,要求槟州政府、业主谢氏福侯公公司及社会大众,共同拯救这槟州珍贵人文遗产。

业主谢氏福候公公司回拒租户仁爱堂业主提出的调低续租献议后,仁爱堂已接获业主律师信,限令搬迁。仁爱堂收信后,已开始进行迁移。

为让仁爱堂能继续在原址经营,社区内居民、附近商家等以及文化遗产爱好者发动“拯救仁爱堂人文遗产社区运动”,要求槟州政府出面,全力协助及挽救仁爱堂,免于因为不能负担租金而面对迁移的命运。

该小组在周三于仁爱堂前举行的请愿运动记者会上发表文告,仁爱堂在接获律师信后,已向对方要求宽限进行移迁。
该小组发言人许月清,要求槟州政府尝试说服业主谢氏福侯公公司,让仁爱堂继续在原址经营。
许月清:要求说服业主

她表示,州政府应拿出诚意来保住仁爱堂,而不只是派出首长办公室的人员到场了解了事。她说,如果槟州政府任由仁爱堂在乔治市入遗才一周之际即迁出市区,是对文化遗产的重大伤害,更是槟州政府保护无力的铁证。

“乔治市入遗后,槟州政府成立的世界文化遗产办公室。主任麦慕娜在不久前出席西班牙举行的世界遗产大会,面对乔治市与马六甲列入频危名录的命运。如今仁爱堂及其他面对业主迫迁的社区即将成为事实,这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所能接受及认同的吗?”

她表示,槟州政府可提供优惠给谢氏福侯公公司等,如豁免门牌税或是地税,以便业主能在保护文化遗产上作出更大承诺。谢氏福侯公作为槟城数一数二的大地主, 应尽社会道义责任及文化传承角色来保住仁爱堂在原址。

乔治市人文遗产灵魂

她表示,仁爱堂与当地的社区及商家等已融成为一个紧密相扣的社区,成为组成乔治市珍贵人文遗产的重要一环,这个环节也是乔治市人文遗产的灵魂,如果丧失活人的文遗产,那么剩下的只是徒然外壳及空洞,这并非槟城人民之福,更在促进槟州旅游业方面成为打击。“我们要留给下一代什么,只是徒然外观建筑,还是一个活生生会说故事的活文化遗产呢?”

拟告上教科文组织 要求槟政府插手

拯救仁爱堂人文遗产社区运动小组拟“一纸告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要求槟州政府全面插手拯救已在搬迁中的马来西亚最早中药店“仁爱堂”。

拯救仁爱堂人文遗产社区运动小组指出,该小组已着手拟定公文以便呈函总部设在法国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亚太区办事处,并将把副本寄交槟州首长林冠英、槟城世界文化遗产办公室总经理麦慕达等。

该小组发言人许月清即在记者会上展示了一份致于世界文化遗产槟城办公室经理麦慕达的公文,要求后者关注及插手介入此事。

洪菀珞:先进国必保护

一名古迹修复工作者洪菀珞,指槟州政府在保护仁爱堂事件上处于被动;对其他先进国,一个世界文化遗产区的政府,必然会以管制条例来保护活文化遗产。

槟州乔治市才列入世遗一周年,槟州政府似乎只是在准备大事庆祝,却对仁爱堂的搬迁不理不睬,令人费解。另一古迹爱好者陈馨也表示,若仁爱堂搬迁成为事实,那么这古迹将沦为空壳。
世局沧桑老招牌

本地文史工作者王琛发博士一则“阅尽两百余年世局沧桑的老招牌”文中述说仁爱堂历史,指古石泉于1796年在邻近槟城海岸线的椰脚街创立了仁爱堂,这是今天东南亚历史最悠久的中药行。
他说,历史太久之后,后人对古石泉最初的经营规模也各有说法,有说他是以一根匾担挑着两头竹篓在路边卖药,也有说古石泉所经营的中药店最初是间茅草棚寮。

根据古石泉一身单薄下南洋"历寒暑许多,以勤俭渐有蓄积"的记录 上述两个传说都可能正确,是人们对古石泉不同人生阶段的回忆。不过,基于古家在1845年已经有能力在故乡建起大屋,相信这间店子到19世纪中叶也是达到一定的规模了。

Wednesday, July 1, 2009

发动拯救槟城“仁爱堂”珍贵人文遗产社区运动!


图:陈耀威提供

在业主谢氏福候公公司回拒租户仁爱堂业主提出的调低续租献议后,在原址营业逾百年历史的仁爱堂已接获业主律师信,限令搬迁,以致仁爱堂在收信后已开始进行迁移,使到在乔治市庆祝入遗一周年之际,如同在槟州政府脸上恨恨掴了一巴掌,更伤痛了无数文化遗产爱护者的心。

为了挽救仁爱堂能继续在原址经营,与仁爱堂感情深厚的社区内居民、附近商家等以及文化遗产爱好者的槟城人民发动“拯救仁爱堂人文遗产社区运动”,要求槟州政府出面,全力来协助及挽救仁爱堂免於因为不能负担租金而迁移的命运。

该小组即在周三於仁爱堂前举行的请愿运动记者会如是发表文告,该小组指出,仁爱堂在接获律师信后,已向对方要求宽限进行移迁。

该小组发言人许月清表示,对仁爱堂即将迁出乔治市感到痛心,他要求槟州政府发挥其政府功能,尝试各种努力以说服业主谢氏福候公会司,协助仁爱堂在能力许可下继续原址经营。
他表示,在乔治市入遗一周后,仁爱堂的迁移如同在在槟州政府脸上掴一巴掌,更是对槟州首长林冠英提倡的“有效率、负责任及公信力”CAT概念的一大讽剌,州政府应拿出诚意来真心保住仁爱堂,而不只是派出首长办公室的人员到场了解了事,没有实质的努力阻止仁爱堂搬迁即将成为事实的局面。

他说,如果槟州政府任由仁爱堂在乔治市入遗才一周之际即迁出市区,是对文化遗产的重大伤害,更是对槟州政府保护无力的铁证。

他说,作为槟州首长的林冠英才在不久前将文物的职务接管其手中,如今仁爱堂的迁移, 令人质疑其在事件上扮演的功能;我们想知道首长他做了什么?他有亲身来仁爱堂了解现况吗?

此外乔治市入遗后槟州政府成立的世界文化遗产办公室主任麦慕达又在仁爱堂的迁移事件中作出那些努力?麦慕达才在不久前出席西班牙举行的世界遗产大会面对乔治市与马六甲列入频危名录的命运。如今作为珍贵人文遗产的仁爱堂及其他面对业主逼迁的社区即将成为事实,这都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所能接受及认同的吗?

有鉴於此,小组已着手拟定一份公文以致函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针对此事提出报告,要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插手此事。

他表示,槟州政府可在实质上提供优惠给谢氏福候公公司等,比如豁免门牌税或是地税等,以便业主能在保护文化遗产上作出更大的承诺,及献出一份力。

许月清表示,谢氏福候公作为槟城数一数二的大地主, 他有更大的社会道义责任及文化传承角色来尽其努力保住仁爱堂在原址。

他表示,仁爱堂与当地的社区及商家等已融成为一个紧密相扣的社区,成为组成乔治市珍贵人文遗产的重要一环,这个环节也是乔治市人文遗产的灵魂,如果丧失的活人文遗产,那么剩下的只是徒然外壳及空洞,这并非槟城人民之福,更在促进槟州旅游业方面成为打击。

我们要留给下一代什么,只是徒然外观建筑,还是一个活生生会说故事的活文化遗产呢?

仁爱堂:阅尽两百余年世局沧桑的老招牌

文:王琛发

发表于"传承与发扬:马来西亚客家人与文化产业"国际研讨会。马来西亚客联会、孝恩文化基金会、美国欧亚大学、中国嘉应学院联办,霹雳州客家公会承办。

摘要:古石泉创立仁爱堂之后就本着孝与义的亲情把股份分给几个弟弟;他的嫡系子孙在兄弟后人拆股前后还是一再强调对祖业的孝道,到1950年代又一度把它的实力扩展到新、马、港各地,并影响新马中药市场的价格走势。仁爱堂在20世纪末以后虽已不再是家族企业,却已经完成超过两百年历史的老招牌传奇。

在松口,有一处迄今犹保存着1940年代初建时代风貌的围龙屋,一直被民间根据督工者的名字称之为"古秀阶"。古秀阶其人,其实是1796年创业至今的南洋仁爱堂中药行的其中一任掌柜人。从古秀阶的祖父古石泉少年南下槟城创办家族企业,再到古家后人与仁爱堂关系日远,仁爱堂的历史演变就是松口古家的海外创业史,也是清代海外华资企业一路走到今天的罕有案例。

一、传奇:从兼营杂货鸡鸭的小药铺到横跨四个世纪的中药行

1796年,距离英国东印度公司开辟槟榔屿仅10年,古石泉也从中国梅县故乡来到这个位于马六甲海峡北方的英国殖民地;很多年之後,人们是这样写历史:古石泉于1796年在邻近槟城海岸线的椰脚街创立了仁爱堂,这是今天东南亚历史最悠久的中药行。1 历史太久之后,後人对古石泉最初的经营规模也各有说法,有说他是以一根匾担挑着两头竹篓在路边卖药,也有说古石泉所经营的中药店最初是间茅草棚寮;但根据古石泉一身单薄下南洋"历寒暑许多,以勤俭渐有蓄积"的记录 2,上述两个传说都可能正确,是人们对古石泉不同人生阶段的回忆。不过,基于古家在1845年已经有能力在故乡建起大屋,相信这间店子到19世纪中叶也是达到一定的规模了。3

根据英政府1818年统计,当年槟城华人人口只不过是7858人。4以此数据对照邝国祥《槟城散记续集》引用的仁爱堂1845年旧帐簿,大略可知当年真相:仁爱堂最初位于华人不是很多的新开发国际港口,根本不可能依赖买卖中药材维持生计,它有很长期间几乎是一家什么能卖就卖什么的杂货铺,1845年旧帐簿上还记录了仁爱堂以二钱二分至四五分的成本买入鸡鸭,转卖出去赚取一二分蝇头小利,一点一滴的积累资金。5

只是,到了后来,从18世纪到21世纪的东南亚有不少行业和店铺都已经没落,偏偏古石泉赤手空拳奋斗出来的"仁爱堂"还能生存至今,继续在槟榔屿唐人街屹立不倒,尤其在1950年代还一度执中药界操盘叫价的牛耳,这就使到它成为东南亚中药业里一枝独秀的奇蹟。它不只在商业史上以传统行业的架势创造了老招牌的神话,其历史之悠久也盖过了马来西亚任何一家华、巫、印、洋公司。

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是:仁爱堂这家华人药铺居然是大马第一家使用邮局信箱的商行。据说,这个足于炫耀历史地位的P.O.Box No.1, Penang (槟城第一号信箱)曾经令到渣打银行开价15万元以外再加其他条件要求仁爱堂後继人转让,当仁爱堂一再坚决不让,个别邀功之辈甚至向邮局官员游说,直至有关官员秉公处理,说客方才理屈词穷作罢。6这样一段事实以及由事实衍生的传说,之能在当时华人社会引起津津乐道,又可视为在殖民地社会华人民族意识的折射。

槟榔屿市民熟悉仁爱堂不只是由于到此买卖商品。由於仁爱堂业务范围广泛,在中国嘉应州故乡亦有行号,它一直到1960年代都是大众委托处理汇款和送信到故乡的桥梁。对仁爱堂来说,它只是在办理药材买卖的同时兼营汇兑,从中依靠汇率变动以及抽取些少工费取利;但是对不懂外语的乡亲来说,舍银行繁冗的洋文手续而选择药行代办汇款,说明了老字号在人们心目中比洋人办的银行更接近他们在广东与客家地区的故乡。

二、创业:从客家山区砍柴维生走到国际港口卖货谋生

仁爱堂的事迹是19世纪末华人开拓南洋历史的一小部份,却又是商业史的典范之一,它现址是在槟榔屿唐人街的一座3层楼建筑物,门牌号包括了唐人街82号A、B、C三个号,如此也就反映出它的原貌是由三间高楼店铺打通。在没有高楼建筑的百余年前,这就是一种气派。可是,若论到创业则还是要从古石泉初到贵境算起,根据仁爱堂所存记录,古石泉在椰脚街街上开始卖药生涯是在1796年,地址与观音庙相隔极近。7

在地图上的松口是广东省梅县的一小点,古石泉的家乡小黄砂溪西乡8是这一小点的更小部分,古石泉在这里度过了失学的童年。由于古石泉的兄长建成过继给别人,二兄定长夭折,家中兄弟还有四弟敬垣,五弟朴齐及六弟子苑,排行第三的古石泉实质上负起长兄之责,十余岁便要赚钱养家,还要兄兼母职,背着幼弟到山中砍柴帮补家用。9林博爱主编《南洋名人集传》里头的〈古石泉君〉一文是最早的古石泉传记,内容源于当时司理仁爱堂的古秀阶的访谈,文中描述的古石泉少年经历,已说明他的赤贫出身与孝顺性格:
"君先世本儒素。及君身益赤贫,家无担石储。然孝友出于天性。尝以樵采入山,襁负幼弟,登高屡险,十余里无倦容。父母或以为累,阻不可。君曰:儿力能扛鼎,多负一幼弟,薪不减采也。盖恐幼弟娇扰亲心,故设此辞为搪塞耳。" 10

南来华人在披荆斩棘过程中必须适应热带气候,也容易水土不服,这是药店之所以存在的客观条件。但卖药总要懂些道理,古石泉卖药不能只靠少年时经常长途跋涉山林训练了他的韧性,也许还是长期进出山村打下他对药草的基本认识。后人缅怀他"恐幼弟娇扰亲心,故设此辞为搪塞",这种孝道思想以及为人设想的精神,或者正是后来转化出经营哲学与市场信用的动力。

仁爱堂後人辗转传述:古石泉初期亲力亲为,药物将用罄就亲自回乡采药,後来稍有了储蓄,方才拜托来回中国及槟城的水客代为采办。从这一段口述历史可知古石泉最初资金不足,仅能自个儿跑单帮。除非他在来回水路的数月间可以弃店子不顾,否则在椰脚街拥有一间店铺也真有不便之处。不过,从当时情势去看,在椰脚街设店是很有策略性。初开发的槟城国际自由港口尚未填土扩展沿海陆地,海岸线在椰脚街前面不远,古石泉可说是在港口的上岸地区做着市民和来往行船人众的生意。

仁爱堂1845年帐簿说明即便仁爱堂经济已经稳定,其经济也并不是单靠卖药维持。以道光乙巳(1845)年农历十二月二十九日的营业来说,那一天是除夕,当日仁爱堂卖出的物件包括有关帝相、大簿子、烟竹、香烛、寿金纸、剃刀、朱砂纸、蜡牌、丹桂、毛笔、耳挖、厘秤、扇子、梳子、水桶、蚊帐等等,从文具到药材都有。可见是时的仁爱堂并不专做药材生意,那天的香烛寿纸等祭拜原料,也比药材好卖多了。11

帐簿内容也显示出古家在那时已经有能力相当多应酬和捐款,包括:"光禄祠缘金"、"神功"、"祖师公缘"、"大伯公醮金"、"广东公司"、"候运棺木"、"本街醮金"、"观音亭香油"、"仁和公司神诞"。12《南洋名人集传》说,"当君旅槟开张也,诸弟咸已长成,君各为娶妻置产,即仁爱堂商业,亦公于诸弟。诸弟厚感君,皆到屿戮力助君经营", 13古家兄弟共事的时间,也当是在这个时代。

仁爱堂的营业方针是从鸡鸭、旱烟管到扎辫子用的红头绳等等,样样都卖。而当年比仁爱堂更大的中药行有同和堂、德济堂等14是否也像仁爱堂那样兼营杂货?抑或是仅仁爱堂一家必须如此辛苦积累资金?就找不到记录可查了。重要是"仁爱"是大众认可的、具有文化意义与伦理涵义的价值观,确实较能让民众称呼起来有共鸣感。仁爱堂当初之杂货铺经营,在今天看来不一定有专业形象,在当初也确实有利它日常和民众打交道,有利它不放弃丝毫积累资本的可能。

三、危机:从兄弟子孙不和到创办人嫡系重掌大权

古石泉逝世後,仁爱堂由儿子古晓屏掌柜;古晓屏之後,晓屏长子古秀阶在40余岁之龄南来与古敬垣的曾孙古君达合掌仁爱堂。当年,经理古秀阶的月薪是40元。15上述1845年的帐簿,可能是古晓屏的笔迹,1924年出版的《南洋名人集传》记载说古晓屏"好读书",又说古秀阶"壮年南来槟城,继治祖父业,守商规,遵祖训。十年来,分支铺于新加坡、马来半岛等处颇多,家产亦建置不少。" 16根据该书出版年代,可知仁爱堂在1920年代已经是走出槟城。

上述《南洋名人集传》说"仁爱堂商业,亦公于诸弟。诸弟厚感君,皆到屿戮力助君经营" 17是较笼统的说法。根据古秀阶《新旧仁爱堂之由来》记录,古石泉发迹后第一件事是回乡买田建屋,留下老四敬垣在家侍奉父母,亲带五弟朴齐及六弟子苑到槟城打理仁爱堂。18封建时代的华人家族生意一向着重嫡传,古石泉回乡买田建屋安置家人、让长弟无后顾之忧去侍奉父母,又把公司让出来分给4兄弟共同拥有,足证他注重孝道也重视兄弟亲情。

《南洋名人集传》报导古秀阶时称赞他如父亲古晓屏"是亲甚孝"般孝顺父亲,说他"性诚厚,言行不违,买卖药材皆上品,以人命相关,故未敢一毫苟且焉"。19书中还说古秀阶"对于铺中诸售药人,督率极有方,尝戒之曰:世无韩康、人多厮儿,先祖创是业,正为此两句话也", 20文中把古秀阶表现成兢兢业业的守业者形象,强调从家族孝道出发,发挥守护"祖业"的精神。《南洋名人集传》从报导古石泉到报导古秀阶都强调他们的孝道,并非偶然,这固然符合当时人们对待道德伦理的主流要求,但亦可反映华人家族企业的企业文化之所本。古秀阶说"世无韩康、人多厮儿,先祖创是业,正为此两句话",正是勉励众人有义务在孝道和兄弟亲情的基础上坚守祖业。
不过,自从祖父辈逝世,再传到第3、4世子孙的古家兄弟后人丁已经发展到200余人,人多嘴杂、意见不和的情形也愈激烈。夸赞古石泉兄弟情深的《南洋名人集传》出版之日,实际上遇上古家后代吵闹分家之时。古秀阶等人是一心守护祖业,反面也出现不肖子孙挥霍家业的状况,甚至有人为了赌债避难而拖累仁爱堂。21而且子孙人数愈多,营业和权益分配也愈加困难,内部纠纷终於爆发。古秀阶受访之际强调孝道和兄弟亲情,是主观愿望,以为这是过去仁爱堂企业成长的基础。古秀阶点出仁爱堂企业背后应有的文化价值来自家族观念,和他在现实中对拆股的忧心正好互相呼应。

古秀阶对这次家族纠纷始终耿耿于怀,所以自己用毛笔撰写一份《新旧仁爱堂之由来》留待后人警惕。他在文中说明爆发纠纷是源于石泉公五弟及六弟的子孙因意见不合退股,造成了内部财政难题。古秀阶写道,当日仁爱堂曾一再对外招股以求纳入新股,却遇到内部意见纷争,延误各种挽救方案,反而是债主越多欠额也变大。古秀阶最后只得电报古宝阶到槟主持业务,又托乡友们向债团疏通要求减轻债额;但改组後经济拮据,权益分配还是时有纷纭。直到古宝阶为了顾全大局,邀得二房的古聘臣合资12股(1万2000元)全盘承顶仁爱堂业务,方才力阻颓势。22
在《新旧仁爱堂之由来》文中,古秀阶表示痛心仁爱堂第3、4代子孙之间矛盾重重,又不忍放弃祖业:
"改组股份因受转股前涉及讼事,生意动摇。根本既伤,又受转股要来款负担过量财政竭蹶,本难复作;因念先人缔造艰难,不忍一旦放弃,不得已,竭力从事。" 23
"当年(1845年之前)虽改为12大股,在股东方面,并未有添助分毫资本,当事者值库帑调敝......所幸天不负人,80余年来微有成绩,中间虽经xx行为不轨......几贻店中不测。"24
"惟之事靡常,年来各股子弟到店日众,支取愈惊,负欠过钜。"25
1925年,众古氏後人在嘉应会馆会议,将古石泉4兄弟留下的业权分割清楚,古宝阶邀得二房的古聘臣合资12股全盘承顶了仁爱堂业务,仁爱堂从此进入古石泉嫡系子孙掌管行政的时代。不过,为了处理纠纷和後遗症,仁爱堂这段时间里元气大伤,几度濒临关闭。26

《南洋名人集传》第二册下集是在1928年出版,此时古家对仁爱堂的股权重组已经完成,《南洋名人集传》第二册下集记载说,古宝阶"弱冠即任星洲药店总理、嗣在大霹雳属金宝支铺,居留为最久";记载里除了提到古宝阶和其他地方人士发起金宝镇第一间华校"中华公立学校",也提到他参加组织金宝镇当地的中国革命同盟会分支,从反清革命到倒袁世凯帝制及至中国南北失和、军阀混战,他都曾积极奔走发动捐款。27

从古宝阶的古道热肠,可以想象古秀阶当初为何会要求古宝阶而不是其他人继任。

四、发展:从朝向现代企业重组到股权向家族外转移

1940年代起,仁爱堂有限公司先后由古国耀、古国钧及古国璇打理, 仁爱堂也在古国耀掌柜的时代进入了兴盛时期。

古国耀是古晓屏三子古歭五所生,称古宝阶为叔父。根据槟城文史工作者郑永美整理的古国耀生平:"古国耀(1901一1952),仁爱堂第四代主人之一。父访溪,清末秀才,日本早稻田大学工科学士。国耀十六岁来屿,嗣任仁爱堂经理(因宝阶逝世接任),力图改组扩充。历任平章会馆协理、广汀会馆与客属公会副会长、嘉应会馆、中医中药联合会会长、锺灵、公民等校副董事长、广福宫及时中学校财政、中华总商会、南华医院、星洲客属总会董事、嘉宾俱乐部历届主任,一九五二年十一月因病逝於香港。" 28若以文中描绘的古国耀生前活动范围为准,可见其事仁爱堂业务已经跨越新、马、港三地。

据家族说法,古国耀与古国钧最初都是从磨药、扫地的小厮做起,因此对全盘生意各种人事细节都极为熟悉,在古国耀主掌仁爱堂的时代,仁爱堂也一度拥有唐人街的整排屋子和楼宇;从古国耀到古国钧和古国璇,他们能够从惨淡经营之中复兴先人祖业,归功於他们自少年起就在店里艰辛磨练。29

古秀阶回到故乡松口联合了几户亲人建造"崇庆第"也是在这个时候,当年工人举凡领工料领钱都找他,以致后来当地人到今天还是把这一围龙屋建筑称之为"古秀阶"。从"崇庆第"保留到今天的规模,当可想象古石泉子孙当时衣锦还乡、光宗耀祖的兴盛。

据说,古国耀在1930-40年代常可不用护照出入"民国"海关,不只是由于古国耀继承了古宝阶的政治倾向,继续留在已经转为统治者的国民党,成为海外的党国要人,而且是由于人们对"仁爱堂"老招牌的熟悉。犹为人所异者,是仁爱堂在第二次世战炮火中能照旧营业。日治时代,除了古国钧等表示对日军"义不帝秦"逃往泰国,其他同人的坚持留店使许多受难民众病中能有所依恃。据说这是由于仁爱堂早在清朝末年已经把生意做到日本殖民统治的台湾,古国耀的父亲又是早期的留日学生,因此日本人熟悉仁爱堂,同意它点缀繁荣。30

不过,从药行战后收存着一叠叠当地人俗称"香蕉票"的日治时期军用票,可证明其损失之不轻。这些在日军投降後立即不受国际承认的香蕉票,足以证明仁爱堂亏蚀了很大部份战时药物买卖的所得。就以仁爱堂在日治时代的近2万存款来说,如果受银行承认,利上加利了50年,价值也有半个百万了。31

1950年代,仁爱堂成为最早按照马来西亚当地有限公司法令注册的商号之一。在东南亚政治上没有对华邦交、商贸不易的时代,大战後元气大伤的仁爱堂凭着战时延续营业以及占有香港联店转口之优势,加上古国耀急功好义的精神、讲求货真价实和信用,竟然不必再以辛苦销售药材为主,一跃成为各地药舖纷纷求货的供应商。仁爱堂一度成为1950年代后新马的中药批发头盘商的主流,两地药材价格起落变化也都受到了仁爱堂订价的影响。在那年代,香港仁爱堂由古国璇掌权,金宝也有古宝阶所创、古国亮执掌的仁爱堂,怡保则有仁爱栈,新加坡等地亦都有古氏族人,各树分支互相呼应。32当仁爱堂落入古石泉嫡系子孙手中,孝道、祖训、兄弟亲情,依然是一种凝聚力。

一直到1981年,古家老辈年事已高、后辈也各有营业,不少後人更因环境变迁移民海外,仁爱堂才进行第4次改组,引进一些曾经为仁爱堂发展致力的老夥计后人承顶股权,接手生意,力保老字号生命力。不过,族人虽不问事,依然有人占有股份。33

仁爱堂以家族企业始,却在20世纪末改组为非血缘的股东制,进一步适应现代有限公司的运作方式。只是1981年后的现代体制毕竟不是从家族关系考虑商业运作,而是从权能与义务分配的法理决定股东之间的契约,法制保障比起"祖训"起着更实质的规约效果。这时,历史悠久的老招牌、老信用固然是无形资产,可以是企业永远的光荣,有利增加企业的自信力对外信用度;但是,原本属于从古家成员互相之间的孝道与兄弟情分说起的"祖业"精神,就不一定可以转移给外姓股东继承。在并非家族企业的工作气氛里,血亲关系毕竟是难于作为形成企业文化的基础。

五、感言:一个值得进一步思考的海外华商案例

在仁爱堂属于古家全盘拥有之际,强调从古石泉一脉相承的孝道对于创业到守成都是信心激励,家族成员之间强调孝道、遵循祖辈教导、守护祖业的感情,无疑是维系家族事业的推动力。林博爱书中说古石泉"君先世本儒素" 又说古晓屏"好读书",略通文墨可以是族人之所以有能力经营中药行的基本条件,也有助家人更重视从文化学习孝道教养。用现代的商管眼光看,这些都是属于企业文化的范畴。然而,企业之成功往往还要依赖许多其他因素才能把握先机。这或是它屡遭危机之因。

仁爱堂就如任何的企业般,也总会一再遇上困境。然而在每一次困境中,它都能够如凤凰涅盘般脱胎换骨,而且孕育新机,这也是罕见的情形。可惜过去以来有关仁爱堂的文献和口述资料都模糊不足,否则,这一次次转折时期的处理模式,何尝不是是探讨华人企业演变与管理的佳例?

注释:
1.邝国祥:《槟城散记续集》(新加坡:星洲=世界书局,1973),页37。
2.一一〈古石泉君〉,载林博爱主编:《南洋名人集传》(槟城:点石斋印刷承印,民国13年),页23。
3.参同注1,页17。
4.张礼千、姚楠:《槟榔屿志略》(重庆:中国南洋学会,商务印书馆民国36年2月出版),页49。
5.同注1,页13-20。
6.根据1998年笔者访仁爱堂董事经理张日良与董事财政杨成宗的口述。
7.同注1,页22。
8.同注2。
9.同上注。
10.同上注。
11.同注1,页13-16。
12.同注1,页19-20。
13.同注2。
14.同注7。
15.古秀阶:《新旧仁爱堂之由来》,1925,作者毛笔记录,存于仁爱堂
16.一一〈古秀阶君〉,载同注2,页206
17.同注2。
18.同注14。
19.同注15。
20.同上注。
21.同注14。
22.同上注。
23.同上注。
24.同上注。
25.同上注。
26.同上注。
27.一一〈古宝阶君〉,林博爱编:《南洋名人集传》第二集下册(槟城:南洋民史纂修所,民国十七年四月),页97-98。
28. www.penangmedia.com/cms/huangye/2007/0910/article_132.html
29.同注6。
30.同上注。
31.同上注。
32.同上注。
33.同上注。

Tuesday, June 30, 2009

Trade in its twilight










Artilce in thestar.com.my






Friday June 19, 2009
By WINNIE YEOH

A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al hall that has been operating for 214 years in Penang is moving out from its current premises on China Street in George Town.

This move has prompted calls for investors or traditional medicine practitioners to step in by setting up a traditional medical hall-cum-museum to preserve the ‘living heritage’ of the building.

Sunset trade: The moving out of a two-century-old Chinese Medical hall from George Town due to dwindling profits has prompted calls to preserve its premises as a museum on the trade.

Penang exco member Chow Kon Yeow said the outlet, Yin Oi Tong, was set up by Chinese immigrants who came to Malaya.

“They were the pioneers who manufactured, processed and distributed Chinese herbs and medicines in this region to Singapore, southern Thailand, Medan and Sumatera.

“Unfortunately the tenant finds it difficult to sustain its business and they have decided to move out of the building which is owned by the Cheah Kongsi by June 30,” he said during a discussion group on Tuesday.

He said it would be a big loss if the medicine hall were to move out of the building.

Relocation of old Chinese medical hall prompts call to turn premises into museum.

Yin Oi Tong, he said, has occupied three the shoplots, each three storeys high, at 82A-C, China Street for the last 124 years.

“It’s a waste that a living heritage has to become history and a memory,” he said.

Several non-governmental organisations such as the Cultural Heritage Advisory Team (CHAT), Penang Heritage Trust and heritage researcher Tan Yeow Wooi have now joined hands to try to preserve the building’s traditional usage as a medical hall.

Tan, who earlier gave a briefing on the history of Yin Oi Tong, is proposing that the building owner, tenant, state government and the private sector join forces to rehabilitate, refurbish and preserve the Early Straits Eclectic Style building as well as the conventional trade.

“The ground floor of the building can be maintained as a traditional medical hall but the second and third floor can be transformed into a museum or gallery to showcase the artifacts of the trade,” he suggested.

He cited an example of the Tak Seng On or The Virtue and Success Pawnshop in Macau which was set up in 1917 but was left vacant in 1993.

“The Macau government invested about RM4mil to refurbish the building in 2001. It was turned into a museum and won the Honourable Mention Prize in the 2004 UNESCO Asia-Pacific Heritage Awards,” he added.

CHAT educationalist Janet Pillai said there were parties who would like to see the building turned into a multicultural medical centre.

“Traditional medicine has a strong history in Penang and if Chinese medicine can’t sustain, we can invite practitioners of other alternative medicine like Ayurvedic and Malay traditional medicine to come in.

Yin Oi Tong managing director Chong Yit Leong said the company was willing to cooperate by staying on as the core tenant and help transform part of the buildings into a museum.

“We have harboured thoughts of moving out of the premises 15 years ago but we have tourists visiting the building from time to time. That is why we continued to hang on even though we could no longer make any profits.

“We’re willing to donate our artifacts to the museum,” he said, adding that they planned to relocate to their existing smaller outlet in Paya Terubong.
Cheah Kongsi secretary Cheah Swee Huat said its tenant had submitted a contract termination letter dated March 25.

“We have received enquiries from the public on the premises but so far, we have not decided on anything.

“A Chinese daily has reported inaccurately that we hiked the rental and forced the tenant to move out. The company is moving out solely for economic reasons.

“I’ll forward the views and proposals from the discussions to the board of trustees and we’ll see what happens next,” he said.

仁爱堂即将搬迁



19 June 2009090618


话说两天前,我看见报纸报导了仁爱堂即将搬迁的事情。。。


参考张少宽著的《槟榔屿纵谈》-百年前的中医界、还有邝国祥著的《槟城散记》续集-一百七十余年的老药店,仁爱堂由古石泉创办于嘉庆初年(1796)。古石泉是嘉应松口人,来自穷人家,家中有六名兄弟,古石泉排行第三,为人友善有孝。仁爱堂的旧址是在椰脚街,也就是现在余仁生药店附近。仁爱堂曾经有一位名叫张显宸的中医师,医术高明,名气很大,且又与文人墨客交往,很得社会人士敬重。根据《槟城散记》续集-百年前本屿(槟岛)的物价,仁爱堂古国耀国钧昆仲,曾经向作者展示道光乙己(公元1845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的帐录。更多资料,请自己去读书。。。=p


由于感觉到百年药店的命运有点受到威胁,我决定今天亲临仁爱堂,一看究竟。。。


一踏入仁爱堂,浓浓的中药药草味扑鼻而入,很香。。。这里的老板、员工还有老板的朋友都很热心,到处指点我值得一看的东西和古董。。。


这一趟真的很开心,我有机会看到很多东西。。。不过真的很希望有人,不管是州政府还是私人界,可以极力保护这个活古迹。。。


写了这篇部落,发现自己还有一些不清楚的东西,如果我有回去再询问老板,有什么update都会直接添加在这一篇部落咯。。。


更多图文请浏览


拯救仁爱堂Save Yin Oi Tong


图文发表在光华日报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日 下午五时四十四分
文:吴凤美


站在陈旧剥落,历尽岁月洗礼的仁爱堂宏伟建筑物前,仰望着这高高的大楼,看着百年老招牌,无限感慨。


正当大家在为新加坡资政李光耀访槟一句话:“槟城的基本设施比不上怡保芙蓉”而大感脸上无光时,试想如果仁爱堂,这百年老店,有一天真的消失在大街街头,那槟城人是否会更觉得惭愧?
一张214年的老字号,一座百年老店,一个被喻为乔治市的活文化遗产,就要保不住了,槟城人将情何以堪?


仁爱堂,若真的保不住,那乔治市的世遗地位还能保持多久?


下月,槟州就要庆祝乔治市入遗一周年纪念,与其举办一些不着边际的活动,不如发动市民齐来关心乔治市的活遗产的未来,一同来关心许许多多类似仁爱堂的老建筑,老字号,文物古迹的未来命运。


其实,近20年来,槟城的珍贵活古迹,已渐渐在缺乏关注,不受重视下,消失在发展洪流中。
曾经就在这很有历史的大街街头,还有另一间三层楼高的百年老店,一间以钢刀利剪驰名,加上很有特色的粤式茶楼——品香茶楼,矗立在仁爱堂对面,两块百年老字号,原本对街互望,似乎在互诉一段段历史故事,然而20年前“品香茶楼”结束营业,这老建筑物换了租户,尽管今天三层楼老建筑仍在,但原有的特色与历史意义也荡然无存。


失去的难再挽回,拯救仁爱堂,是当急之务。


其实,拯救仁爱堂应不会太困难,仁爱堂的业主谢氏福侯公司,算是个有财力的组织,只要结合官方与民间的力量,通过规划与善用,加上有澳门“德成按”的案例可参考,仁爱堂肯定能早日老店赋新生,延续其活古迹的使命。


从仁爱堂事件,我们也期盼配合乔治市入遗一周年,确保乔治市的“世遗”地位,州政府能将乔治市认真规化,随着林冠英首长最近2次访问狮城取经,应仿效新加坡政府,为老商店注入活力的措施,早日协助州内的地标的老商场或老店铺,协助修复工作外,更须设法注入新元素,新活力,让这些具历史价值的老街老店,展现新的生命力。


希望今日被视为落后的槟城,能在新的领导中找到新的活力。